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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精選6篇)作文

精選2.61W

篇一: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

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精選6篇)作文

我平復了那顆急躁的心。

我從未見過如此平靜的竹林,只見一根又一根淡雅的青綠色,像是一片一片綠色的雲彩,葉子隨着風,在空中盪漾,看不見深處,只是風輕雲淡的綠色,就像在平緩地流動,在思考,在不斷地蔓延開來。

就在這翠綠色竹竿上,伸展出來的青綠的葉子,泛着閃光,那一個個小光球,原來是露珠被陽光所折射而發出的光芒,而這些光斑彷彿也在和小溪鐘的青苔交相輝映。

這裏寧靜、安詳,沒有世俗的困苦,沒有人世間的慾望,唯有竹林中平靜的,緩緩的小溪,和那一支一支的竹子。

“感受平靜”它們説到。

“放下一切”它們説到。

每一根竹子,都是上面的深綠下面的翠綠,葉子也是如此,好像翠色就要滴下。每一片葉子就像是一支小舟,兩頭尖尖的,又像一位智者的眼眶,深思着,我踮起腳,想要一探究竟。

但我沒有這麼去做,我只是回了原地,這竹林的翠色不僅讓我的眼界開闊,還讓我的靈魂平靜了下來。

它淨化了我的煩悶與怒火,那些在生活中,日常中的,我坐在這寧靜的竹林中,只有平靜與安和,就彷彿其他都不存在。

這裏除了平靜,還有陣陣清香,就似乎也是翠綠色的,夢幻一般的圍繞着我,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家中的翠竹,焉了吧唧,一點也不直挺,沒有君子的風範。

到了後來,乾脆直接將家中的竹子搬去了。

這麼久了,我終於又一次親眼看見了竹林,而且是這樣的深不可測,一片一片翠色的祥雲浮現在我的面前,一直漂浮,一直飄入人的心境,靈魂的深處。

植物和靈魂都會有躁動的時候,但歷史的車輪永不停止,我凝望着那一葉小舟,它在小溪上平緩的流過,它是千百支小舟中的一支,但也是因為這一葉子風,偉大的小舟,組成了這一神祕莫測的竹林,給予人們靈魂的平靜與祥和,展望未來。

在這翠綠的竹林和淡雅的清香中,我的心平靜了下來。

篇二: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

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從未見過開得如此茂盛的無花果樹,只見一片深入人心的綠色,像野草紛飛,為我的心靈帶來了幾分清涼。只是深深淺淺的綠,夾帶着幾顆灰白的果實,卻不見其花朵,沒有任何花哨的裝飾,它只是單調的綠和灰,像黃昏,像雪天。

現在是煩悶的夏日,而這棵無花果樹,頂着烈日驕陽,在這裏無聲地生長着,葉一片接着一片,果實隨意地散落在樹葉中,以灰點綴綠,以綠對稱灰,相互襯托,相互依靠。

“我在生長!”它們在笑。

“我在生長!”它們嚷嚷。

每一條枝條都把葉子舉到頭頂,把果實保護在葉子底部,顏色便上深下淺,好像那心神升了上去,升高在最細最小的枝條上。

那是什麼樣的細枝嫩葉,我湊上去,想摸一下。

我把手放在葉片上,卻發現它並不嫩,卻是很粗糙。我佇立凝望,覺得這一棵無花果樹並不只在我眼前,葉在我心裏紮了根。

看着看着,我彷彿從這棵小小的無花果樹裏看見了時間的軌跡。我沉浸在這棵給我帶來的喜悦中,別的一切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寧靜。

這裏除了寂靜,還有淺淺的生機,時間彷彿是被定格住了,定格在這夏日的午後,定格在這棵無花果樹上,生命的氣息從它身上傳來,從我心澗傳出。

一年之後,回到家鄉,又見這一棵無花果樹,一年過去了,它還是如初見時一樣靜雅,還是無聲無息的矗立在這裏。還是這個地還是夏日的午後,逝去的只有時間,時間帶走了一年的時光,卻又什麼也沒帶走。

晚上,奶奶從無花果樹上摘了幾顆果實給我煮了碗湯,我這時才發現,外表灰白,不是很好看的果實,裏面卻是我所尋求的嫩,夾雜着些許樹葉的香氣,那便是最好的。這棵無花果樹,依然是隻有樹幹,樹葉和果實,沒有花。但是,在我心中的那棵無花果樹,早已在我們相遇的那一刻,花就開了,開的十分繁盛。

在這碗無花果湯中,我不覺想起了從前。

篇三: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

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從未見過滿天的星河墜入樹中,如此繁盛的白海棠,就這樣突兀地跌入了街上的一角,跌入了我的眼簾。也或許是我闖進了耀眼的星河中。

是哪位詩人流浪時遺落了詩篇,又或許是舊院升起的白月光。不然,它怎如此潔白。月白的花瓣好似少女的裙襬,乘着涼風,在夜中忽開忽合,映出細細碎碎的星光。仔細看時,中間淡黃的花蕊時隱時現,像是海棠的千萬個祕密,欲説還休。

也可能是星辰的倒影吧。他們相互遠望,每顆星辰中就有無數顆海棠樹,藴藏着無數顆潔白無暇的星。銀河將他作種子撒播,億萬顆星光點綴在樹梢,白海棠向經過的晚風點頭,引起了滿樹花瓣的竊竊私語,這也是它們每逢花季的寒暄。

“我在開花!”向孤寂的夜色説

“我在開花!”向木然的老屋説

白海棠有股淺淡的香氣,是星光的味道吧。是滿天星悄然地落在了我的心裏,打破了我對黑夜的疑問,對命運的悵惘。

記得小時候,成績一落千丈。不知道該怎麼努力,為何努力。一次上課的過程中,偶然看見書上的一段話:仰望星空,腳踏實地,未來期待你。當時彷彿有一粒種子埋進了心田。此後,我知道了,天不是圓的,地不是方的,世界的一角需去探索。這本書裏的海棠書籤,書裏的話語,它讓我熱血綻放。

如今,白海棠又開花了,它開在黑暗中,這樣亮,這樣美,這樣盛。散發出如此耀眼的光彩,望向無垠的星河。一粒細小的種子可能會深埋於這乾枯皺裂的土地裏,只要仰望星空,腳踏實地,心懷着猶如銀河般的輝煌美麗的夢想,就可以盛放出一片閃耀的星空。你看,白海棠離它仰望的星空那麼近。你看,白海棠仰望的星空正向它輕快地奔來。

在這潔淨且璀璨的星河光輝中,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篇四: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

我不由放慢了腳步。

我未曾見過這麼美的蓮,而且將清雅盛了一池,似乎淡化了此時的酷暑。蓮都是淡雅的,花瓣間不經意的芳香迷醉了行人。鯉魚在水裏嬉鬧,碧波微漾,迸濺出的水花洗去夏日的灼熱。

落羽杉葉片的顏色此時是枯黃的,為夏日添了一抹秋的色彩,不張揚,不突兀,粗壯的枝幹為行人默默遮擋陽光。幾隻白色的不知名的大,在池塘上方悠悠飛過,蓮的清雅勾住了它的翅膀,減慢了它的速度。

仔細看,蓮花的淺粉,不妖豔,不落俗塵。花瓣尖上有一抹紅色,從上到下便由深到淺地過渡了。陽光下,灼熱的光透過了它嬌嫩的花瓣,一條一條的脈紋在光下顯現,樸素、簡單,沒有人的世俗紛爭,沒有牡丹的妖豔、爭奇,只是在陽光下微笑着,真誠、自然。

“我在開花。”它們嚷嚷。

“我在開花。”它們在鬧。

花朵和葉子是夥伴,一花一葉,彼此挨着擠着,有歡笑,有舞蹈。好不天真浪漫。

陽光累了,放鬆去休息了,微風乘着一股暖流,吹進了我的思緒,帶走了這些天壓得我喘不過氣的煩悶與不安。我被浸沒在這萬里無際的花海中,別的暫時都不存在,享受着這難得的清閒。心靈被治癒,精神在休養,我就在這。

不知道,花蕾中藏着怎樣的瓊漿玉露讓風帶來陣陣清芬,籠罩着整個公園,香氣似乎是暖黃色的,微弱的陽光下,整個的都是微醺的奶黃色,像一張復古的照片。

憶起幾年前小區對面的公園裏也有蓮,但東一株西一朵的,小氣且落敗,荷葉也是墨綠的,沒有生的氣息,死氣沉沉一片。後來索性都拔掉,種了成團成簇的花。

可現在,蓮花又再開了,這麼繁,這麼美,如清流注入人的心頭,洗滌乾淨。

生活中總會遇到各種不幸,人、花都是的,與其落寞,倒不如拼盡全力綻出最美,最清雅、脱俗的顏色,也是獨屬於自己的。

微笑着,我向着前方的美景奔去。

篇五: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

不知不覺,春天已至,家鄉的桂花又開了。

走出門外,一棵棵香氣迷人的桂花樹陳列在眼前,我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從未見過,開得這樣盛密的桂花,只見一片茂密的淡黃色,像是一條裙子,彷彿在擺動,在歌舞,在不斷地生長淡黃色的長裙上,泛着點點光芒,就像初晨的太陽一般。

這樣的美景,讓我陷入了回想。

一眨眼回到了小時候,那時的我,個子十分小,經常跟着奶奶去鄰居家玩兒,鄰居家有一個老人,與奶奶交好,每夜,她家便點起紅燈籠,掛在屋外,亮堂堂的,所有人都在她家樓下聊天,打鬧。我經常聽着她老人家與眾人講述的故事,聽入迷了,時常結束了無法緩過來,心裏常想着她故事中的主人公。

而從那時開始,她也開始種起了桂花樹,奶奶問她,為什麼要種,而她卻説:“我老了,怕以後沒人會記起我,留個念想。”

慢慢地,桂花樹一寸一寸地長高,而她老人家也一分一秒地老去。

桂花樹,慢慢長大了,從與我同高到現在早已高出了我一個頭,而晚上我又來到了她家,這次,是我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她家,屋內依舊是紅色的大燈籠照耀着整個屋內,我坐下來,她與我講了許多,兒時的我聽不懂,只是認真地聽着,卻馬上忘記,可聽着聽着,我睡着了。

不知過了許久,我感覺有人將我抱起,第二天醒來,我已在家中,那一年,桂花樹已綻放出幾朵稚嫩的花骨朵,散發出淡淡的、迷人的香氣。

不久之後,我回到了城市,城市的高樓與鄉下的小屋十分不同,但這兒的桂花樹遠不及家鄉的那幾棵桂花樹。

一日深夜,奶奶打來了電話,説鄰居奶奶她……,根據風俗,爸爸必須回去看一下,於是我便與爸爸回到了家鄉,村子裏哭聲一片,我拉着奶奶的手,嚇到了,哭了。

也正是那年,桂花樹綻放了它最燦爛的光芒。

篇六:仿寫紫藤蘿瀑布寫一種植物託物言志

我不由彳亍起來,也不再是走馬觀花。

從未有見過如此奇特的樹,只見一片白茫茫、藍淡淡,這座山被冰雪覆蓋了,只是純純白白的冰。

看似覆蓋了整山,但只是覆蓋了一部分,放眼看着,一小部分的綠成了白茫茫之中的一個奇觀,風一吹,山似乎都有點兒浮動了。

行雖慢,但時間不慢,不一會兒,我上山頂了。

一根,兩根,十幾根,上百根乃至上萬,我看到一條條冰根子,豎立在樹枝上,與其相比,樹葉則截然不同了。深綠的葉子像針一樣,更象葱苗;樹幹像是一塊黑皮歷經千刀萬剮,卻有生機,總體看像一個“超級賽亞人”,頭髮是冰做的,外部直,內部白藍,似一把粗糙的冰槍,齊刷刷的向後腦勺集中,好不密集!

一條通向寺廟的小道,鋪滿了冰雪,不,是冰沙。

一步,“咔嚓”,兩步“咔嚓”,”太脆了!”感慨道。

白是不可能純白的,就如同《紅樓夢》的作者,在有生之年沒寫完他的著作,也沒有人反駁他寫得不好。即使雪中滲了些雜物,也沒有人説他不白。

對於在南方長大的人,對雪可能是少有所聞。

我湊到樹前,摘了一根,握在手中,凍得灼手,但越灼越握,不行了,只得換手。

慢慢地,我厭倦了這種感覺,於是將它碾成砂,像雪但很次,將它融成一個雪球,向樹扔了去,樹上零零散散的雪或冰,嘩啦啦地落下來,碰擊地面。

落着落着,帶走了這些之前藏在心中對北方的瞭解,對冰雪的未聞。我浸在這冰道樹叢的未知探索時光裏,不存在任何其它的,唯有的只是對未知的探索。

這除了風景,還有淡的草樹味,清新,籠罩在灰藍的天下,我像個旅行者,對世間萬物好奇。

這麼多年過去了,冰不一定又結了,而我卻再也未曾見過。

在那天,我對未來充滿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