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於無聲處1500字作文
關於風和我,這是一個宂長且繁雜的故事。不經意間思緒就這麼紛沓而至了,鋪天蓋地且不要餘力,把我密密集集的籠着,逼我不得不認認真真的拎起比來,認認真真的寫一篇毫無頭緒的回憶。但它畢竟在我筆下婉轉了許久,關於三年級的懵懂無知,到光陰荏苒過後的故事。
我是風,淺風也好風子也罷,林林總總許許多多稱呼下來,也脱離不了這一個字。現在是2014年22點05分,我左手是焦糖瑪奇朵,焦糖極其貼心的絡成愛心的形狀,想必是妹妹做的。右手是打印機,哼吃哼吃的在響,繁雜無趣。門外是電梯,一秒五便可到達一樓,鐵灰色的門框是極其生硬的。月泛黃,前兩分鐘時我在做一篇翻譯,是了,我義無反顧的又拖到週日了。我骨子裏流着的像是意大利人的血,思維歡脱而跳躍,像小青蛙在荷塘裏起起落落,隱在荷葉後,又出現,在窺不見蹤影。國小時是有人能跟上我的思維的,她精準的判斷出我下一步要跳到哪兒。這又是後話。
三年級時校園裏有一處做作業的好地方,就在走廊,貼着牆磚走,細細摸索着就進去了,視覺死角。我總大搖大擺的佔據那兒,三年級時教學樓正對一處別墅小區,風光一時無限好,爾爾還有風箏兀自漂泊在天空,好看的緊,也憂傷的緊。然後就是風了,它潛在那兒,忽而吹起來,繞着那隻綴着珠光的筆轉,我只覺得是夏日不多見的清涼,霸佔那兒於是就更肆無忌憚了。我朝風説了好多東西,小孩子心性,夜裏窩在牀,怯生生的想了個自我介紹,在那個小地方小心翼翼的念出來,然後莫名的樹影婆娑,我驚喜着雀躍着,那時得了一隻筆,盒子上是跋扈的花體英文,筆靜靜躺在濃稠暈不開來的絲絨裏,筆末鑲着碎鑽,立繪上繪製着傾城絕豔的少女,從月夜到星空,閃閃發亮。我思量着風兒既然如此喜歡珠光色,於是把這筆置在窗台上,肉疼又心甘情願。至今那筆還是在的,説來也奇妙,那支擱置在窗台上供風兒玩樂的筆,一直在,一直在。
關於我究竟給風兒講了些甚,不好説出口來,無非是瑣碎的事情,感情就這麼慢慢的建立起來了。五年級時我偏執的喜歡着風,一次寫風的作文得了高分,洋洋灑灑一大篇在年級裏傳閲,我心裏還是有些私情的:“呀呀風兒這麼好以後多寫就能被多多誇獎了吧。”有一回讀雪萊的詩,像模像樣的仿寫了一篇,無非是説些風啊我離不開你。我的網名開始頻繁出現“風”這個字眼,從起初的夏風,到近風不語,再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風兒”,最後乾脆把粘膩的鼻音也不要了,徒留一個“風”字。英文名從“Lemon”改成“Windy”,想來卻又讀不順,人前又勉勉強強改成“Wendy”。風貫穿我不長不短一整個童年,一生韶光,二月海棠。
可以去翻翻相冊,清一色的風或者windy,看着乾淨。我有許久一斷時間在質疑科學,質疑風是存在的,然後開始糾結風説哪國語言,風的性別。最後懇請天神奧丁賜予它聽的懂所有語言的能力,一己私慾罷。
國小畢業那個暑假我已然很少記起風了,下午時讀完杜拉斯的《情人》,光影斑駁在書上,明明暗暗,有一整個時代的曲折與抽象,我這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要重新撫摸風的輪廊。好吧,我淪為一個一折不扣的文藝少女了。風探進我的骨髓,褡上我的脈絡,掐緊我的心臟,左右我的想法。我是不可能忘記的啊,哪怕往後我信誓旦旦的把童年全部裝進了箱子,20年以後漂亮俊美的明星也成了滿臉鬍渣的大叔,還沒等我回憶結束一部動漫也草草了事。可風不會,他是永恆的,定格在世界的角落裏,無所不能。
我像蘇恩曦那樣啃着薯片,請你就在我身邊,坐化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孩子,最好白白嫩嫩像個糯米糰子,若你要四肢纖長絕代芳華,我也不反對。
嘿,説的就是你,風。
上海徐彙區西南模範六年級:聽風於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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