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帛裂草折作文
書桌邊是我還未來得及收好的信,它安靜地躺在那裏,落寞、憂傷。我開始不願把目光投向那兒,我甚至不敢去想,在那遙遠而美麗的地方,那書信的主人,還好嗎?
我還清楚地記得,信紙上有着那舒適的菊花香氣,有着那曾在筆尖下潺潺流出的娟秀文字,以及隱隱約約彌散的淡淡愁緒……
你説,你想你的外公了。1976年,你的外公主動請纓,親手救出了廢墟下的無數同胞,自己卻因一次意外,離開了他温馨的家。時光的流逝,無法阻斷你們血脈相連的祖孫情。那一行行心靈的話語,滲透着你對外公道不明的思念。
然而,同樣的災難卻在草長鶯飛的五月突兀地降臨,短短几秒,山崩地裂,天府之國宛如一幅華麗的帛畫被無情地撕裂。14時28分,原本如此平凡的時刻,此時卻似千金般重,只因那北緯31度東經103。4度處的生靈牽掛着每個人的心。剎那間,昔日雋秀家園,草折葉落。
心兒憂傷、寂寞,彷彿沒有附着點般空落落的,為你,為無數身處水深火熱的兄弟姐妹。
傍晚,趴在窗櫺上欲挽留那温暖的陽光,卻發現太陽死死的躲在雲層之後,它是隱在那兒獨自神傷,還是不願面對滿目瘡痍的巴蜀大地?
岷江嗚咽、悲傷蔓延,震慟悲痛之下我們與你共同面對,定會讓滿滿的笑靨在神州大地重新綻放!
5月13日晴
從不曾設想,天府之國會經受如此巨大的考驗。每當看到熒屏上一次一次的扣人心絃報道,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你。你曾在信中多次提及,希望那個生你養你的地方,那個有着幾千年歷史的文化古都能舉世聞名。但我明白,當這兩個字以這種方式出現在無數傳媒之中,你是多麼的不情願。可是,災難還是無情地發生了,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狠狠地震痛了我們的心。
至今日,通信已整整兩年。你我曾在紙上共同描繪兒時的夢想,書寫各自的豪情萬丈。可今後,還有機會嗎?會的,一定會的。你説過,讓我們做熟悉的陌生人,所以固執的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期待有一天,當你踏進我的世界,我能憑直覺與你相認。好浪漫啊,這是我給你的迴應。於是,我不再問你這些問題,心裏也暗暗期待那天的到來。
但是,現實卻那樣殘酷,災難毫無徵兆的來臨,而你甚至連代號也沒有給我留下。我沒有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年齡,就連那你的性別也不清楚……可是,我卻瞭解你的個性,知道你的喜好。所以,請允許我自己去找尋那個熟悉而陌生的你吧!
那個樂觀的可樂男孩,是你麼?雖然在信中,你偶爾也會吐露你的多愁善感,但我忘不了你那永遠樂呵呵的語調,以及畫在每頁紙上的可愛笑臉。
那個勇敢的小英雄,是你麼?我不會忘記你在信中書寫的雄心壯志。“我會幫許許多多的苦難人命脱離苦海!”如此孩子氣的想法,想必在平和年代得到的永遠是笑語。可現在,我相信即使你身處危急時刻,定會堅強勇敢,奮勇向前!
…………
無數的人都有着與你似曾相識的影子,但我卻仍像深陷沒有浮木的大海,毫無頭緒。或許這早已經不重要,就讓我為你,為你們,為無數身處水深火熱的兄弟姐妹深切祈禱:願生者堅強,死者安息!
5月19日哀悼日雨
那鮮紅的五星紅旗在雨中徐徐下降,分外淒冷。連續三天的哀悼日寄託着13億同胞對逝者的緬懷和生者的尊重。
又是14時28分,華夏兒女再次把目光聚集在這早已不平凡的時刻。悽婉的警報聲、汽笛聲、喇叭聲響徹中華大地,天地同悲,舉國齊哀!面對這一雙雙泛紅的眼眶,一聲聲震撼的吶喊,一筆筆愛心的善款,誰又能説出“人情淡薄”這四個字!
眼淚瀰漫的五月,讓我們用淚水凝聚力量,用微笑揮別災難。再痛徹心扉的傷口,再撕心裂肺的分離,只要堅持,一切都會過去,黎明的曙光又將照亮前方的崎嶇……
擦掉眼淚,重拾希望,鼓起勇氣,收穫堅強。在那片飽經災難的土地上,重新撒下希望的種子,將來必將收穫累累碩果!
-
無需牽掛的兩天
在每週有兩天我們不應該感到焦慮,那就是讓人煩的昨天和明天,我們應該從害怕與憂懼中變得悠閒的兩天。昨天已經永遠的過去了,不受我們的控制!我們不能刪除一個簡單的動作,我們不能拭去在簡單的話語,昨天過去了。有着他的不幸,未知的明天,依然超過我們直接的掌控。明天的...
-
卑微孩子的絮語
我們是一樣的孩子,有着很美好很温暖的憧憬,有着最單薄最細密的悲傷,在本可忽略掉的微小的片段裏,難過的想着,祭奠着,孤單的演出着委屈和淒涼。我們是卑微的孩子,在最底層,最冰冷貧困的底層辛苦的渴望着別的孩子的多的不想要的幸福,然後惋惜的感歎:怎麼這麼不知道珍惜啊!如...
-
10月1日的生病憶錄
天氣好悶!沒想到一向身體超好的我竟然病倒了,好無力。天好藍,只是距離我太遠了。喜歡?對!只是永遠都無法擁有它,哪怕只是想要觸摸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事!生病讓我頭重腳輕的,好難受。忽而想起小時侯的我是個病貓,整天被抱着往醫院裏跑,打針那是家常便飯,還喝苦藥喝到吐!不知是...
-
無語的背後
踩着腳下的樹葉,那聲音可以幫助我發泄自己內心的不安與憤懣……夢會淡,怎麼從夢中醒來,找到夢的出口,我現在才發現自己站在夢與現實的邊緣,我覺得這也許比在愛與痛的邊緣更難讓人耐住。對自己真的是無語了,從seven到真自我,我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食言,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