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的憂傷——讀安妮的《素年錦時》700字作文
我想我是喜歡安妮的,但有的時候我回主動地拒絕。因為安妮總是給我大片大片措手不及的空洞以及內心流離失所的荒蕪。然而空洞確是一種真實的存在。可是很多時候我需要一些敏鋭細小的疼痛,讓我低空呼嘯而來的麻木。
四維曾説安妮像是一朵水中的藍色鳶尾,有着破碎的激情和精緻的美麗,可是易碎且易逝。安妮的文字總能抽離人們身邊的氧氣,然後直到別人窒息。
這些天來,一直在讀安妮的《素年錦時》,在她陰鬱冷豔的文字又一次給我帶來了傷口和小疼痛後,我學會安靜。十八年來,我真正意識到我應該做個安靜的人。沉靜、篤定、孤獨、優雅、堅定;女童、父親、女子、男子、寫作。她亦多次寫到夢境。這些短句,這些斷章,源自時間深處,抑或盡頭,帶有某種自足的迷戀、神祕,但不乏深刻,頑強保持着清醒、獨立。像是她的囈語,無需迴應,無關對錯。
纖細筆觸,有着她讚賞的自控、優雅,生出一種質樸躍動的力量。看似客觀、近如真理,不容置疑,字裏行間卻無不是縝密的主觀心緒,應是她對生命的一次次回眸完成的確認。懷着愛與痛楚、歡愉,抽身回望,她看到今生、前世。那聲音悠遠清涼,那畫面悽美寥廓,彷彿荒涼仙境中兀自靜默的樹,她或許就是她心中的那位“植物女子”。
面對那些形式或緊密或疏稀句子,常常只能是無語。“每個人的生活,需要一種可以得到內心支撐的形式”,作者、讀者皆通過文字的重量完成對內心的確認或糾正,殊途同歸,獲得片刻的喘息與寧靜。
落筆有大朵大朵的梔子,言及盛放,又重彩凋謝。——依然是令人心怵神傷的女性氣質。在一些文字下劃下一條條灰線,這也是我的確認嗎?
素年,錦時,確是印在紙上的灰燼。我們終憶起它的舊日模樣,我們終識得它的舊日模樣。它曾熊熊燃燒,爆裂如蓮花開放。——大聲,再大聲。
等待末世,接受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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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愛——讀《巴黎聖母院》450字
一個醜大王愛上一個沒有底子的靈慧的女子,這注定是場卑微的愛!那個白衣裙子帶着可愛的小山羊的快樂渲染了他,她的一顰一笑讓他痴迷,她的杯水之恩讓他銘記,她撇嘴的小動作讓他心動。啊!多美好的女子,而他呢?醜得讓她無法正視,他甚至還沒有正常人的體格。他卑微呀!無論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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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悲劇1000字
最近拜讀了巴爾扎克的《歐也妮葛朗台》,一個問題隨之緊緊縈繞於心:試想要是將這部着作按戲劇的分類來把它歸類,那麼它屬於哪一類別?喜劇、悲劇、正劇,抑或是鬧劇?這個問題困擾了我一段時間。或許巴爾扎克將它放入《人間喜劇》中有他自己的意圖吧,但我卻認為《歐也妮?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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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看一個電視節目有感700字
這夜無月,萬家燈火已熄滅,只有路上的燈依舊在照着,慘淡,暗黃,死氣沉沉。樹也孤零零地站着,樹影伴着陰風不停地搖曳着,不時還發出的聲音。我不禁問樹影,你們是在尋找你們的根麼?我又問樹聲,你們是在對根的呼喚麼?如果是,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嗎?如果不是,那麼你們為何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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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小婦人》有感800字
看到《小婦人》這個標題的瞬間,我便認為它講的不外乎就是某個婦人的悲慘命運,就像《茶花女》,就像《娜娜》。但上帝卻敲着我的腦門説:傻孩子,它是一種繁心點點的愛。家庭美景初讀《小婦人》,在我的面前呈現的便是一幅幸福温馨的畫面:每天早晨,馬奇太太都會站在窗前目送...